南湖遠眺聖稜線
南湖圈谷
南湖主峰 ( 雪地 )
南湖碎石坡
奇萊遠眺合歡群峰
綿延無盡的奇萊草坡
翻過這座山對面即為奇萊山
變幻莫測的雲霧
山在虛無飄渺間
奇萊北峰遠眺奇萊主峰 ( 右下兩黑點是兩個人 )
天亮走到天黑的奇萊連峰縱走 ~ 邊走邊哭 好慘 !
我最喜歡的奇萊草坡
雲霧逐漸飄近
雲霧悄悄打開
紮營處
青山依舊在 幾度夕陽紅
與嚮導合影
快要去半條命的合歡西峰
雪山白木林
雪山巒大山楸
雪山碎石坡下翠池
雪山翠池
人 真的很渺小啊 ! ( 於翠池畔 )
2000 年元旦的日出 ( 向陽 三叉)
有時我會想 如果十年前開始寫部落格
我會寫什麼呢 ? 我想應該是寫山吧 ! 因為那是我的最愛
不久前爸比在翻看自己舊舊的小小的 3 x 5 相本
裏面都是些泛黃褪色的登山照片
嗯 ~ 我也來整理我的照片吧 !
前幾天在幾位格友家看到她們都在寫大學生活的多彩多姿
想想我的大學生活還真是貧乏
因為課業壓力的關係 我們班參加社團的同學好像也不多
倒是大家除了上圖書館 忙讀書小組 也忙著到外校去旁聽
雖然我也不是特別用功
但我還是要求自己每學期平均成績達到八十分以上
或許是在那種大家都很用功的氛圍當中所產生的激勵吧 !
現在想想 我當時那麼在意成績幹嘛 ?
七十五分又怎麼樣 ? 八十五分又怎麼樣 ?
每每在法學院門口看到即將整裝出發的登山社學長
我總會跟他打招呼 順便問問他們要去爬什麼山
學長總是很熱情地邀請我參加
偏偏每次出發的時間 多半在四月或十月
也就是接近期中考的日子 我怎麼就是放不開
雖然我們班上有些科目有共同筆記
但當時的我 是不屑看別人的筆記的
一方面字跡潦草混亂 一方面那種 " 逐字 " 筆記毫無重點可言
完全照上課的錄音帶一字一字地寫
看起來不但吃力 有時候還會有看沒有懂
所以 我寧可多花時間自己做筆記
修的學分又多 每一科都要自己整理 其實真的是很花時間的
往往考試到了 筆記都還沒整理完是常有的事
平時只好早早去圖書館搶位子 猛K " 錄音帶 " ( 不是在聽流行歌喔 ! )
所以整整四年 我是沒有爬過任何一座山的
畢業後 面試也沒超過五家 我很快就進入職場 ( 六月畢業 八月上班 )
那時候雖然沒有週休二日 但有不少國定假日 像中秋節 教師節 雙十節....
所以九月我就開始爬山了 那真的是我年輕時的黃金歲月啊 !
我不知道我是如何做到的 ? 只能說全憑一股毅力吧 !
偏偏我卻無法拿這股毅力來念書
當同學們都忙著補習準備國家考試 我的目標只有一個 ~ 就是爬山 !
我到現在都沒有後悔過 因為只有我知道自己有多愛山
如果要說有什麼遺憾 那就是爬的還不夠多 !
每次跟爸比聊到山 我們兩個都會講得眉飛色舞
好像自己又再度年輕
有一次講著講著 想到夢想中的能高安東軍已經愈來愈遙遠
我不禁又開始淚眼汪汪 最後竟然是泣不成聲
像我這種四肢不發達 體育成績都在及格邊緣的人
學生時 只要是體育課我都站在樹下躲太陽和同學聊天
等到老師注意時才揮揮手腳動一動 裝裝樣子
我 ~ 跑不快 跳不高 當然也跳不遠 而且連做一下仰臥起坐都有困難
爬山時 我的背負能力也不夠 只能儘量精簡裝備 走路當然也會喘
可是憑藉一股追求夢想的信念與堅持 我相信自己可以做得到
1997 年在口蹄疫封山的那段時間
因為不能爬山 讓我更深深體會自己有多愛山
我曾經因為太想念山 想到痛哭失聲
我一邊聽著葉歡的 " 記得我們有約 " 一邊淚流不停
裏面有一段歌詞 很能代表我當時的心境 ~
" 當陽光照亮心上 溫暖了每個夢想
總會想起凝視我的那片雲
是不是路正遠 是不是會改變
我的心一如從前
當燈火漸漸熄滅 忍不住多看一眼
那條最初到最後的地平線
帶我走過曠野 帶我走出黑夜
給我愛 給我思念
記得我們有約 約在風雪另一邊
所有的心都睡著 還有我們迎向藍天
記得我們有約 約在日出那一天
就在誓言的終點 以愛相見 "
當時的我 不會忘記我與山的約定
每次要下山 我都忍不住回頭一望再望 捨不得說再見
告訴自己也告訴山 我會再回來 !
光是雪山就走了三次 第一次在 1991 年春天 只走到了冰斗
第二次為了看巒大山椒 是在 1997 年秋天去的
在 1999 年春天 第三次才走到了遙遠的翠池
連那又臭又長的合歡西峰 竟也走了兩次
玉山 三次 奇萊 四次 每一次要去看它們 我都滿心歡喜
" 走過長長登山路 印證深深愛山情
登山才識風雲壯 愛山更見天地寬 "
好多感謝 感謝山給了我許多的回憶也豐富了我的生命
謝謝山教導我面對大自然的謙卑
它們所給予我的 遠遠超過我所付出的太多太多了
感謝父母 沒有阻擋我爬山 雖然他們總是很擔心
感謝嚮導 ( 尤其是小黑 ) 幫助我完成了年輕時的夢想
也感謝一路上 所有認識或不認識的山友給我的加油與協助
年輕不留白 我做到了 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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